“好。”她答得乖巧極了。
屋外有蟬鳴,像是在應(yīng)和著她,泄露出一絲想念和迫切。
第二天一早,周與卿是被房靜罵人的聲音吵醒的。
她在院子里罵罵咧咧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,嗓門越說越大,驚得周與卿從夢里一個激靈醒了過來,還以為發(fā)生了什么大事。
一開門就看見房靜坐在院子里刷牙,一手拿著牙刷,一手拿著手機,頭發(fā)草草在頭頂扎了個鳥窩,眼角還掛著眼屎。
滿嘴的泡沫,對著手機一張一合。
“小浪蹄子,劈了腿還想回去倒貼我們哥哥……要不要臉!”
周與卿越聽越糊涂,趿著拖鞋過去,“你嘰嘰歪歪說啥呢?”
房靜回頭看了她一眼,滿臉的氣憤,舉著手機,“凌晨三點的爆料,說許同舟要和連盞復(fù)合了。你瞅瞅,說得有鼻子有眼,可我們哥哥沒這么眼瞎吧!”
簡直就是晴天霹靂,一個大雷打在周與卿頭上,炸得她有點暈,“什么東西?”
說著把房靜的手機拿過來看。
是一個八卦大v,爆料里還拍了視頻,模模糊糊的,只看到連盞和許同舟拉拉扯扯,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,都帶著帽子,也看不清是什么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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