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一下的愣神,護(hù)土大姐拽著她就進(jìn)了注射室,三兩下系好橡皮帶子,周與卿手背上的經(jīng)脈突地就鼓了出來,細(xì)細(xì)地泛著冷青色。
她瞪大了眼睛,盯著那尖銳的小針就那樣慢慢地戳破皮肉,進(jìn)入血管。
一種細(xì)微的疼痛從心里扎了出來,她隨即一個激靈,惹得那護(hù)土大姐怒目而視,用力拽著她的手,這才沒跑針。
不知為何,許同舟在一旁瞧著周與卿那如臨大敵的模樣,總有些忍俊不禁。
藥水從血管流進(jìn)身體,沒一會兒周與卿整個左臂連帶著肩膀都涼成了一片,手掌撐開,渾身僵硬,一動都不敢動。
許同舟起身出去,回來的時候帶了一個灌滿熱水的玻璃藥瓶,口子上塞著橡皮塞,外頭包著一層薄薄的帕子。
他把周與卿的手輕輕抬起來,然后把熱乎乎的瓶子塞到她的手掌下面,溫度從掌心順勢蔓延而上,暖得她幾乎要喟嘆出聲。
真是貼心。
她想著,沖許同舟露出了一個自認(rèn)友好的笑容,半瞇著雙眼,嘴角彎起成一道弧線,露出貝殼似的兩顆小門牙,像只撒嬌的貓。
許同舟被這小貓兒似的笑蠱了理智,抬手摸了摸周與卿的腦袋,卻不成想,在老虎頭上動了毛,小貓兒突然炸了毛,兩眼一瞪,透著奶兇,右手惡狠狠伸到頭上,把那只“咸豬手”扒拉了下去。
“你干什么?可不興在人腦袋上動手動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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