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同舟心里卻是搖搖頭,哪里來的同情,只是欽佩,還有濃重的心疼。
人是走出來了,可心上的枷鎖仍在。
好在他是個演員,換了眉眼,壓住自已的情緒,面上看著倒是還過得去。
兩個人就在廚房里,兩碗綠畦香稻粳米飯,就著一盤胭脂鵝脯和清炒藕片,對坐著吃了晚飯。
往常許同舟對周與卿做的飯菜饞得慌,每次都是有各種風味,好似一張嘴吃遍五湖四海,滿足得很??山駜簠s是怎么都不得味,食之無味,如同嚼蠟。
周與卿看他興致不高,“怎么了?今天的飯菜不好吃啊?”
說著夾了塊鵝脯仔細咂摸,是這個味啊,沒有發(fā)揮失常啊。
許同舟搖搖頭,到底是心疼她辛苦,再也沒辦法用享受的心態(tài)去品嘗她的勞累。
周與卿吃飯吃得快,起身從冰箱里拿了個玻璃瓶,放在許同舟面前晃了晃,“玫瑰清露,要不要喝?”
許同舟看著她那混不吝的模樣只覺得一腔心疼都喂了狗,那人沒心肝的自已倒是樂呵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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