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同舟辣得頭皮發(fā)麻,只覺得整個人都已經(jīng)被辣木了,動彈不得,轉(zhuǎn)過頭有些沒反應(yīng)過來,“嗯?”
周與卿指了指他的臉,“你好像辣得很厲害。”
許同舟抬手摸摸腦門,笑得無奈,“不太能吃辣?!?br>
“你等我一會兒?!敝芘c卿擱了筷子,起身回了自家院子,從防潮盒里舀了兩勺碧粳米,回來之后直奔廚房。
米淘凈添上足夠的水,浸泡半小時左右。倒入沙鍋中大火煮開,用木勺子入鍋底輕輕攪,變小火慢慢熬。蓋蓋,過一會兒再輕輕攪。米粒開花后加入黃冰糖少許輕輕攪。蓋蓋,?;?,稍等片刻。
等粥熬好,桌上數(shù)人早就吃飽喝足,紅著臉在那里玩著老歌接龍,都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歌了,唱得十分帶勁。
顏司明坐在一邊聽得津津有味,時不時還發(fā)個問。
只有許同舟,在角落里靠著木頭柱子,安安靜靜地聽著,臉上掛著清淺的笑。
李欽光回頭看見周與卿,酡紅著老臉大著舌頭道:“臭丫頭,給我們端盤花生米來,我們還要繼續(xù)喝呢。是吧……”
程頤笑到失控,抹著眼淚拍了拍李欽光的肩膀,“李老師別喝了,這都已經(jīng)醉得開始說胡話了。”
三人的哄笑聲爽朗又大氣,泡在酒氣里,被晚風(fēng)帶去很遠(yuǎn)。好像很開心,又好像很難過,不知道是不是為人生知已而開心,也不知道是不是為時光流逝不再回而難過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