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機線隱沒在書包里,極安靜的側顏,他的專注力投S窗外。
這張臉因青春齒輪的滾動向前而漸發(fā)成熟,一如他躥了不少的個子。
卻依舊能窺見過去的影子。
他坐在靠里位置,我和他只隔了一條過道。他還是沒發(fā)覺。
我熾熱的眼光燒在他眉眼長達兩分鐘,他毫無動容,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。
“可以關下窗子嗎?好冷。”我深深地看他,說。
一連幾次他都沒有反應,直到我的臉倒映在半透窗面,他才微驚我的存在。
他白凈而柔軟的手心重重壓向窗板,關緊了縫隙,神情依舊淡漠,注意力只在我五官駐了一秒。
這么冷漠?
他真的忘記我了。
我和他在同一站下,他繞著回環(huán)的路拐了幾輪,走進了他的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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