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鴇悠悠一笑,目光如針:“小娘子,莫要糊弄老身。你既非洛陽人,也非附近縣府人士。你那‘兄弟’又是何人?說出名來。這洛陽城內(nèi)南來北往的文士商賈,還沒有老身不認(rèn)識(shí)的?!?br>
“他……名不見經(jīng)傳,說出來您也未必認(rèn)得,不如不說?!?br>
“我不認(rèn)得?”老鴇嘴角一揚(yáng),“那便只能是松山書院的學(xué)子了?!?br>
杜若煙陡然變色。這老鴇果然厲害,叁言兩語竟將她來歷猜透。她抿緊嘴唇,不再作聲。
“你不說,我自有辦法查。”老鴇語氣轉(zhuǎn)淡,“拈花帖的人選皆經(jīng)我親自過目、教紡司批核,松山書院的人絕不在冊(cè)。我只需稍加核對(duì),便知是誰將你混了進(jìn)來?!?br>
“那媽媽為何還不放我走?要查便查,我又能如何。”杜若煙眉峰一擰,旋即回道。
“小娘子果然聰明?!崩哮d笑意漸深,“老身確有一事相托。你若辦成,今夜之事一筆勾銷,我絕不再提?!?br>
“我一介女流,能幫您什么?”
一旁胭脂也插嘴:“是呀媽媽,她能做什么?難不成您要逼良為娼?”
“胡說,我是那般人么?”老鴇睨她一眼,又轉(zhuǎn)向杜若煙,好言相哄:“你若不想連累你兄弟,就依我說的做?!獑∧?,來給這位小娘子妝扮?!?br>
始終靜立一旁的啞娘應(yīng)聲上前,手捧妝奩,不容拒絕地抬手為杜若煙描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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