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來!”杜若煙一驚,連忙推他,“這書院名額多少人求都求不來,哥哥是憑真才實學(xué)考上的,你若真辭了,爹爹豈不氣暈?!況且煙兒不是要你不讀書……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舍不得?”杜若璞眼中淚光微閃,偏執(zhí)又歡喜地盯著她。他突然湊近,在她頰邊輕輕一啄:“煙兒舍不得哥哥,哥哥心里痛快得很。”
杜若煙一愣,臉頰“騰”地?zé)t,怒瞪他:“你你你,你別亂親!”
杜若璞卻仿佛得了膽子,抱著她不肯松手,眸光深深:“煙兒都舍不得我,我怎舍得你?要不這樣,煙兒跟我一起去松山書院。”
杜若煙杏眼一挑,正欲再罵他胡鬧,忽覺周身一緊
杜若璞忽然倚近她耳畔,低聲而笑,那笑意狡黠又從容,竟與方才哭哭啼啼判若兩人:“煙兒,哥哥曉得你心里想什么?!?br>
“……?”杜若煙怔了怔。
杜若璞斂去眼底水光,抬手捧住她面頰,聲如春風(fēng),句句卻直扣心魂:“我來,就是要與煙兒說清楚的,你要松山書院的書,我便帶你去;你要親睹這天下文章江山,我便領(lǐng)你親眼看?!?br>
“只一條,煙兒日后,言行皆需依著哥哥,聽哥哥的話,不可再鎖門拒我,更不可胡思亂想,惹哥哥心疼明白么?”
這番話說得似勸似哄,實則語氣極輕,卻偏偏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掌控意味。
杜若煙心頭一震,忽然醒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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