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文腳步一頓。懷中女子氣息尚弱,體溫透過濕衣微微沁入掌心,他忽而生出一瞬的遲疑。那種近乎空落的預(yù)感,讓他胸腔一緊。
徐子文指尖微微收緊,終究還是將人輕輕送入杜若璞懷中。
溫?zé)崤c柔軟一寸寸褪去,掌心陡然空涼,他只覺胸腔里那點(diǎn)悸動(dòng),像被夜風(fēng)硬生生掐斷。
杜若璞幾乎以奪的姿勢把妹妹抱緊,抱得極深,像要把人按進(jìn)骨血。
“阿晏——”他唇邊只溢出這一聲,便再無他語。目光一寸寸巡過她的鼻息與脈動(dòng),指尖顫著拂開她面頰的濕發(fā),動(dòng)作輕得不敢起半分響。
徐子文立在一側(cè),垂睫,收劍入袖。
夜風(fēng)翻霧,泉聲微響,他的影子被霧色吞沒卻不肯退半步。
“此地不宜久留?!彼麎旱吐曇?,語短而穩(wěn),“妖物或許還會(huì)回來?!?br>
杜若璞抬眼看他,眼底驚懼未退,謝意與戒意并存:“多謝子文兄相助?!?br>
他頓了頓,隨即低聲道:“她需安置,你可在外護(hù)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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