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后,卻在驛館床帷之間,低聲溫語,撫慰妹子,以掌心溫熱為她揉胸安撫。
指尖輾轉(zhuǎn)之間,既有哥哥的憐惜,又有情人的纏綿,疼痛之處在他手下漸漸化作酥麻。
如此軟硬相濟,竟使她在酸楚與綿軟間,逐漸學得從容不迫。
可講堂之上,一連五六個時辰端坐如松,于杜府嬌養(yǎng)十五載的杜若煙而言,實是煎熬。
那一對茱萸,怕是早已磨破了皮,此刻正一抽一抽地疼著。
好容易捱到午休,她步履如飛,直奔齋舍。
白芍早已候在廊下。
自上路至今,她便是書僮裝扮,青衣小帽,倒也襯得那張圓臉愈發(fā)機靈。
此刻見自家少爺步履匆匆,她連忙抱著書匣跟上:“少爺,您這是往哪兒去?膳堂不在那頭!”
杜若煙頭也不回,嗓音微顫:“白竹,快跟上!我要回齋舍更衣!”
齋舍毗鄰藏書樓,其間有廊廡相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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