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煙睫毛一顫,驟然自旖旎余韻中清醒,心中滿是錯愕。
她不知所謂“神君”意味何物,也不知玉堂此刻為何會露出那般肅然神色。
她才初嘗雙修滋味,還未完全弄懂,這人竟要離她而去。
眸光輕輕一閃,卻終究沒有言語,只是靜靜凝望著他,似要將方才的一切記在心底。
玉堂胸膛劇烈起伏,他低頭望著懷中半醒半醉的杜若煙。
眸中欲色頃刻褪盡,化為深濃的不舍與復(fù)雜。
玉堂將懷中人緊緊箍入懷抱,唇瓣貼在她汗?jié)竦聂W角,留下一句滾燙低喃:“煙兒,等我回來?!?br>
言罷,掌心微微一拂,一縷清涼靈息渡入她眉心。
杜若煙心神一震,眼前光景模糊成一片虛白,周遭花影仿佛一瞬遠(yuǎn)去,只余下胸口還殘留著他的熾熱與沉重。
困倦如潮水般席卷,她終于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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