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煙兒……”他聲音哽咽,珍重地吻去她眼角的淚,“我的煙兒……”
她適應(yīng)著他的存在,疼痛漸褪,酥麻再生,蔓延至四肢百骸,不由輕輕扭動(dòng)腰肢。
玉堂倒抽一口氣,嗓音繃得發(fā)硬。
“煙兒慢點(diǎn)……你,夾得我好緊……”語氣里滿是寵溺與難耐的歡愉。
待她漸漸放開那極致的收縮,他才開始緩緩抽送。
每一次進(jìn)入都帶著試探的溫柔,每一次退出都滿含不舍的流連。
那抽離的雌蕊并未停歇,轉(zhuǎn)而游移向下,帶著濕潤(rùn)的黏滑與試探的輕旋,抵住了她從未被造訪過的后庭幽口。
杜若煙驟然繃緊身子,“那里……不行……”
可那雌蕊極有耐心,先是輕柔繞圈按壓,待那緊窒入口微微松弛,便以不容抗拒又細(xì)膩無比的力道,緩緩擠入層層迭迭的緊致褶皺。
“煙兒莫怕……讓他入內(nèi)……”
一種前所未有的飽脹與侵犯感自后庭竄起,體內(nèi)敏感點(diǎn)被激烈的歡愉充盈著和交織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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