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煙指尖一顫,不由自主地收回手,卻又忍不住望向那枚赤紅的果子,心底莫名涌起一股熟悉與悸動(dòng)。
他頓了頓,緩聲續(xù)道:“祖天師憐我,點(diǎn)化我寄身松山三千年古柏,以柏靈再塑內(nèi)丹,只待與那偷食內(nèi)丹之人重逢。那人,便是你?!?br>
杜若煙心頭猛然一震,旋即搖頭:“我怎會(huì)與你有牽連?我從未……”
“煙兒。”玉堂輕嘆一聲,笑意中帶了幾分無(wú)奈。
“你不記得了,那小道童,本是祖天師弟子。她偷食我內(nèi)丹,我惱她,纏著她償還??伤B劣生動(dòng),我們反倒?jié)u生情誼,一同修行。久而久之,我竟對(duì)她生了執(zhí)念。”
說(shuō)到此處,他眼神深幽,仿佛藏著千年未散的眷戀。
杜若煙心口一緊,仍竭力否認(rèn):“那與我何干?我只是——”
玉堂截住她的話,低聲而堅(jiān)定:“你就是她。因犯頑劣之過(guò),她被逐入輪回。而我,以古柏之身修行千載,只為再遇她。如今,她已化身為你?!?br>
杜若煙呼吸驟緊,腦海一片混亂。她想反駁,卻忽地憶起一事。
白日里將軍柏下,她與他初遇,白芍就在身側(cè),卻未曾看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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