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小小看的熱鬧,巴掌也拍得格外響。這樣的比賽風格才對嘛,人不說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嘛,更何況,挑腰帶這事兒可比血呼啦地開膛破肚有看頭兒多了……作者:掩面,這不是俺閨女。
經(jīng)過這么一場香艷之后,顧小小也提起精神來了。送蘇烈到那邊候場,她這邊再回過頭來,第二場兩個人已決出了勝負,一個步兵竟將騎在馬上的對手,生生地從馬背上薅了下來。牛人,顧小小對著走下來的勝者豎豎大拇指。
蘇烈今日遇到的對手,外表仍舊沒啥特點,年輕人,外表英武,這樣的人在比武場上從來不缺。
一動手,顧小小就驚了一跳,那錢校尉上場之后二話未說,甚至連喘口氣的功夫都沒給蘇烈留,手持著一桿長矛就沖了上來。矛頭一顫抖出一團寒光,將蘇烈的頭面脖頸都籠罩進了這片寒光之中。顧小小心里緊張,兩只手不自覺地攥成了拳頭。全副精神力集中在蘇烈身上,只防萬一。
人家蘇烈雖然對這位的橫沖蠻撞也有些意外,卻只是微微一怔,隨即恢復了鎮(zhèn)定。對方既然想要出其不意,那是說明對方對與自己正面交手沒有取勝的信心。這樣一個未上場就心虛的人,還有什么值得他高看的?完全不足懼矣。
蘇烈反應過來的同時,也催馬直沖過去,這后發(fā)之人雖然氣勢上弱了些,但卻更加靈活,更有應對的余地。蘇烈一帶馬韁,使得兩馬沖殺的方向略微錯開一線,眼看兩人兩馬就要撞上,蘇烈手中的馬槊已經(jīng)舉起,卻不是一貫的平端,反而放開馬韁,雙手橫握馬槊,以一個極其怪異的姿勢沖殺過去。場下的人,都被他這個握燒火棍的樣子吸引了,甚至有些老兵痞開始哈哈大笑??墒菆錾系男问接肿儯緵]有給那些人笑多久,甚至一聲都沒笑完,蘇烈手中的燒火棍倏地向上彈起,將那殺氣騰騰直沖過來的長矛磕飛,兩人戰(zhàn)馬交錯,蘇烈手中的長槊如一條毒龍,倏忽轉回頭來,狠狠地打在錢校尉的后背上。
“下去吧!”蘇烈大喝之聲未落,那錢姓校尉就從馬背上滾落下去,骨碌碌連著滾出了幾丈,方才停下,一口鮮血哇地吐了出來,隨即癱軟在地上,動彈不得了。
蘇小小已經(jīng)松了一口氣,卻仍舊被場中的情形驚得目瞪口呆。蘇烈同志一招制敵,手法堪稱毒辣,算計堪稱老道。顧小小看著蘇烈向皇上坐的地方抱抱拳施禮下場,她終于意識到,這位民三國、擒三主的主兒,本身就是真金,只要給他一個機會,他就會露出燦爛的光芒。機會她幫了他,接下來該如何走,她完全不必再管了。
那種心情,就好像自己養(yǎng)大的閨女終有一天要嫁給別人了,當娘的心里又是歡喜又是失落……
顧小小這里糾結著,蘇烈同學大咧咧地回來了。大老遠就對著顧小小咧開嘴,露出一口白牙,笑得見牙不見眼的。見他這副憊懶樣子,顧小小心中那一點點不知所云的感慨馬上煙消云散了。唉,閨女即使嫁給別人也還是自己的閨女不是!一日為父母,終生為父母??!什么亂七八糟的。
今日的比賽似乎都很麻利,除了第一對用的時間稍稍長了一點外,其他上場的基本上都是十招內就分勝負,所以,很快就比了十幾場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