魍魎很舒展地坐在旁邊椅子上,他喝不慣這邊亂七八糟的酒,手里拿的還是魔界的桃花釀。
他聽著兄弟倆聊天,并沒摻和,藏藍色衣襟勾勒出姣好的身段,微微抬起下巴喝酒時露出脖頸的曲線十分迷人,透露出種令人心癢難耐的勾人意味。
相柳一直注意著他這邊,還故意坐在魍魎和哥哥中間,說不出為什么,相柳就是不喜歡這個人,他討厭他看哥哥的眼神。
燭陰正跟他說這話,發(fā)現(xiàn)他心不在焉,敲了敲他,“想什么呢,我跟你說的聽見沒有?”
“知道了,”相柳悶悶地答,又說:“哥哥,今晚你幫我洗澡吧。”
燭陰嘴里的酒差點噴出來,他輕輕擦了擦,眼睛向他瞥去,劃過一絲幽光,“你多大了?”
相柳坐在地面的蒲團上,輕輕拽了拽燭陰袖子,“哥哥,幫我搓背好嗎?”
魍魎終于往這邊看了一眼。
燭陰感受他視線,皺了皺眉,他說:“昨天剛幫你搓過,”不知為什么他又加了一句,“隔著簾子的?!?br>
相柳低下頭,精致的鼻尖抽了抽,“洗澡難道不是每天都要做的事嗎?”
“但搓澡不用,”燭陰慣了他太多次,這次斬釘截鐵說:“隔幾天搓一次就行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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