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歪理一堆又一堆,還說白日要應(yīng)付那群老頭子,晚上就想和小喜玩,他是溫吞吞地說的,說話時也是坐在床邊看她,俊俏的臉,漆黑無辜的眼神,像展現(xiàn)自己可憐的孔雀,去博得人憐惜,隗喜本來性子就柔和,如今也不想和他鬧開,自然是阻攔不成。
所以昨晚他的吻細(xì)細(xì)密密落在她臉上、唇上,脖頸里,他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,顯然和前兩日只是抱著她睡不一樣,她心跳加速,卻不許他再繼續(xù)往下,“我會喘不過氣的,不許再往下?!?br>
聞無欺自然不滿,他趁著她不注意,將她寢衣用牙齒咬開,防不勝防隔著肚兜吻住,她一下漲紅了臉去推他。
他那時情緒迷亂,呼吸急促,帳子里都是香香的味道,手腳也仿佛變得無力,被她輕易一推就推開,隗喜趁機往里側(cè)滾去,他怔了怔,又黏了過去,聲音喑啞又柔柔:“小喜……”
他動作并不重,也不是強橫地將她禁錮住,他懶洋洋的,似是捉住隗喜,又給了她足夠逃脫的空間,像是與她嬉戲一樣。
隗喜天生手腳冰涼,夏天也是涼涼的,聞無欺卻不同,渾身都和火爐子一樣,她一躲一避,在被窩下和他鬧了會兒,身上都出了層薄汗。
“無欺!不是說明早要走嗎,不要玩了,我要睡了?!彼俅闻牡羲嘀氖?,再推開他靠在她脖頸里的腦袋,氣喘吁吁,語氣也有些惱了,“熱?!?br>
聞無欺抬起臉看看她,戳戳她不知是因為惱意還是因為嬉鬧而通紅的臉,見她眉頭緊皺著,盯著她看了看,又來撓她咯吱窩。
她實在沒繃住,笑出了聲,連連求饒,她實在很怕癢的。
“原來小喜這樣怕癢啊?!甭劅o欺卻在她耳旁拉長了音調(diào)說,十分惡劣。
讓隗喜又有些怔神,聞如玉從前也這樣使壞過,當(dāng)然也發(fā)現(xiàn)過她極其怕癢,他就用這樣拉長的語調(diào)無辜地說這話,對,他那時的語氣可無辜了,才不像聞無欺這樣惡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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