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她打開門,見到門外抱花的聞無欺時(shí),茫然不解,她從沒料到過那一幕。
但她迅速調(diào)整了神情,害羞歡喜地接過了花,自然地問:“這是什么花呀?”
那邪祟的聲音慢吞吞地說:“流螢花。”
她做出好奇的模樣,開心地垂下頭湊到那捧花里去嗅聞,沒等她再開口,他忽然緩聲說了句:“明日我要離開九重闕都,去須臾山,歸期不定?!?br>
他要走,她自然是擔(dān)心他的身體的,畢竟那是聞如玉的身體,只是沒等她說兩句,聞炔來尋他,他看她一眼便走了。
但隗喜卻記得他那一眼,過黑的眼睛盯得人心里發(fā)毛。
這邪祟有一雙什么都沒放在眼里的空洞冷清的眼睛,可他那時(shí)看過來時(shí),眼神卻是好奇的,仿佛是將人標(biāo)記在了心里一般。
隗喜皺了下眉,昨天她沒有嘗試去修《慈悲》功法,就是因?yàn)楸荒且皇交〝嚨眯木畴s亂,那種狀態(tài),加上她本身身體病弱,她沒有冒險(xiǎn)去嘗試。
而昨夜,聞無欺沒有回主殿。
……她一點(diǎn)不想知道他去了哪里。
話雖然這么說,但隗喜想到那是聞如玉的身體,蒼白的臉還是有幾分憋悶,她抬頭盯著那山花看了會(huì)兒,掀開被子下床,幾步走過去,抬手一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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