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別的世界來的。
明樟見沒人說話,自己又打哈哈道:“確實很難辦,把自身仙元納入對方體內(nèi)這種事,就是道侶之間都很難做到,修者沒了仙元,那和裸奔有什么區(qū)別!”
還是沒人理他。
明樟正要說話,就見隗喜抬起了頭,卻是看向聞無欺,她沒有立即出聲,只是看著他,一雙妙目盈盈。
聞無欺被她一看,方才陰沉沉的臉立刻柔和了下來,低頭垂眼時,眼如春水,不自覺心尖都起了一層麻意……她又看他。
明樟還想看,聞炔要拉著他出去,但是他覺得自己身為一名負責又強大的醫(yī)修,必須還要說兩句話。
作為醫(yī)者,他甚至沒什么尷尬的:“姑娘的身體,若是和修者行房,最好用春雨丹之類舒緩一下,一夜最多一次,對,只能一次,時間也不要太久,最多一個時辰,聞氏功法至陽烈性,別貪多,貪多嚼不爛啊……”
他話說到這里,終于被聞炔拖走。
到了外面,一路飛挺遠了,明樟才是喘出一口氣,偏頭看聞炔:“你剛剛有沒有看到家主的眼神?我的天娘,以前家主雖然對外也溫溫柔柔的,但那雙眼……那雙眼空蕩蕩的,被盯得久了就令人生寒,現(xiàn)在,現(xiàn)在……你剛剛看到家主臉紅了吧?他、臉、紅!怎么回事啊,那隗喜到底是誰啊?一個凡人,家主怎么認識她的?你說他們會不會聽我的話啊,這行房可不能太多,聞氏功法這么至陽烈性,一次都很難了,我倒是不擔心隗姑娘貪多,我擔心家主啊,你到底看到家主的眼神了沒有?”
聞炔:“……你練這么壯不是沒有理由的?!?br>
明樟被提到引以為傲的身材,又挺起胸膛拍了拍,又伸出手臂鼓了鼓,隨后又想到一件事:“之前不是說家主的境界已經(jīng)難以克制淫、欲了,所以鐘離氏獻上的天陰之女他沒拒絕嗎?那鐘離氏女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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