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摸不清他想做什么了。
她確實是不想將自己真的當做隨侍,不過隨侍這一點分明是他提出來的,但只過了一天,他過分親昵的動作似乎已經(jīng)超越了隨侍的待遇。
或許,他說的隨侍,就是這種隨侍?
隗喜勉強費神想著這些。
聞無欺將懷里纖弱蒼白的人一路抱進主殿內(nèi)臥,在床上放下,“先別睡,吃點東西。”
他的聲音動聽,但語調(diào)似是有幾分慵懶。
隗喜坐在床沿,疲懶地靠著床柱,抬眼看他時,靦腆又恰到好處的柔弱,順從道:“嗯。”
聞無欺招來侍女吩咐了一聲,便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。
就是早上她醒來時看到他渾身覆著冰霜閉眼坐著的那張椅子。
他不像早上那樣含著笑意,此刻那張俊美的臉因為無甚情緒,顯得冷冷淡淡的,點漆眸子注視著她。
……這才是這邪祟真實的性格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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