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靈榆把玩許久，嘴角g起一抹溫柔的笑意，茶杯被她扔到地上，四分五裂，碎片劃傷楚思明的臉，額角上的血跡還未清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對(duì)楚思明說(shuō)：

        “跪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思明身軀微微一愣，底下原本看向楚靈榆手指的雙眼，背著光眼底大片暗sE，他聽(tīng)話照做。

        膝蓋重重壓在碎片上，一聲微乎其微的悶哼聲。

        楚靈榆掐著他的下頜，使他被迫挺直身軀，收緊的手頗有捏碎骨頭的意思，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問(wèn)道：“除惡龍時(shí)，你在何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楚靈榆，你在懷疑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反問(wèn)道，有些不敢相信，額角牽扯時(shí)，傷痕又開(kāi)始流血，血跡留到眼角，最后到楚靈榆的指尖。

        楚靈榆露出嫌棄的眼神，將指尖的血再次抹回到他的額角，順便使勁往里戳了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很疼，明明全身都在顫抖害怕，卻不得不承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怕啊，之前在楚府，有多少弟弟想殺我，楚思明，我為什么留著你陪在我身邊？為什么我的修為會(huì)消失？為什么你還活得好好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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