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喻不以為意,又沒動手,看兩眼怎么了。這些女人以前比這過分多了。陸懸跟他的工作不同,忙起來得一天到晚站在吧臺后面,眼前的客人絡(luò)繹不絕,就算被一直盯著看也走不了。
他覺得這也挺有意思的,兩人偶爾會對視上,但陸懸很快就被顧客叫住點(diǎn)這點(diǎn)那,那種時候臉上就會寫滿煩躁。等煩躁的心情積累到一定程度,就會以上廁所之類的借口離開吧臺,把江喻拉到某個犄角旮旯去接吻,情緒也慢慢地平復(fù)下來。
江喻一直很不明白他為什么不辭職,又沒有工資,他回答:“那我辭職之后每天來喝酒,你給我服務(wù)?!?br>
“別,從我看戲變成你看戲,那也挺不爽的?!?br>
“合著你現(xiàn)在每天看我的戲?”
江喻拉住陸懸的衣領(lǐng)親了一口:“我天天這么給你當(dāng)充電寶,也算付費(fèi)看戲了吧?要是不愿意,那我不看你了,你也別親我?!?br>
“那可不行。”陸懸堵住他的嘴。
吧臺前坐了好幾個女大學(xué)生,翹首以盼著陸懸,對酒吧的全職酒保視若無睹,酒保無奈道:“妹妹們,我是他徒弟,我調(diào)的酒一樣好喝的。”
“哥哥,我們喝的是酒嗎,看著帥哥不醉也醉了?!?br>
“他怎么上廁所那么久啊,我想請他喝一杯,你幫我做好不好?”
酒保嬉笑:“行啊,不過他嘴很挑,只喝貴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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