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班的班主任老頭面帶喜色,開班會時一向嚴(yán)厲的語氣都柔和了許多,班會結(jié)束時把陸懸叫了出去。
從走出班級開始,老頭臉上的笑容就更加明顯,臉上的溝壑層層疊疊像山里的梯田,他笑瞇瞇地說:“聽說你高二的時候被保送,但是因為身體原因放棄了名額?”
不等陸懸回答,他又拍了拍陸懸的肩膀,笑容更甚,簡直喜笑顏開:“金子不會被埋沒,是你的終究是是你的,陸懸,你又被保送首科大啦!”
老頭高興地看著陸懸,然而他在陸懸臉上并未看到意想中的驚喜神色,反而在短暫錯愕后表情盡失,只留下微妙的無語。
“老師,我已經(jīng)兩年沒參加過競賽了,為什么保送我?”陸懸問。
老頭愣了一下,不知是不是錯覺,仿佛從他語氣中聽出了詰問。老頭清了清嗓子:“你之前的競賽成績很突出,所以這次保送是情理之中,不用覺得對別人不公平,你的優(yōu)秀是有目共睹的……”
老頭喋喋不休地說個沒完,在他這塊沃土上長出一棵前所未有的好樹,哪怕是嫁接的也跟著光榮了一次,因此越說越高興,全然沒注意到陸懸那根本高興不起來的若有所思的神情。
“老師?!标憫掖驍嗨骸氨K偷氖拢乙紤]一下。”
“沒問題……你、你說什么?”老頭回過神來,錯愕拉動臉上的肌肉使褶子都被抻平了:“你不想去嗎?還是有什么別的想法呢?”
“首科大不是我的第一志愿,等我這兩天想好了再給你答復(fù)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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