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回家一趟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陸懸翻身而起將他推在衣柜門上,扼住他的手腕,低啞的聲音中壓抑著不滿:“別去。”
江喻動(dòng)彈不得,一邊腹誹著這人生病還力氣這么大,一邊說:“我還是得去見老江,上次什么都沒說清楚……呃……陸懸你干嘛……別碰那……”
沒入禁地的危險(xiǎn)觸感使他劇烈地掙扎起來,可陸懸對他的身體了如指掌。江喻不得不承認(rèn),這狗男人實(shí)在是太會(huì)了,頃刻間喚醒了他那晚的情難自禁的記憶。
“別,真的還在痛……”江喻額頭抵著衣柜,輕輕地吸著氣,身后的氣味沉沉地壓下來,一種奇異的感覺蒸騰著折磨著他。
陸懸咬住他的脖子,留下一圈牙?。骸安贿M(jìn)去。”
……
剛換的衣服又被脫了,中午從床上起來,下午又睡回了床上。江喻趴在床上,失去神采的雙眼盯著陸懸,腿酸得像跑了十公里。
經(jīng)過這兩個(gè)小時(shí)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思考,他終于搞清楚一件事,也是自己這兩天遭受這些的最大原因:“陸懸,我不搬出去了?!?br>
“什么?”正準(zhǔn)備出去買飯的陸懸停下腳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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