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臥室里呆著,我叫你出來再出來。”
裘子蘭拉住他的胳膊,“你先說清楚,拿床單干什么?”
“擦血跡?!?br>
“為什么?”
“只有這樣才能救你?!?br>
“我已經(jīng)殺人了……”
“誰說你殺人了?”江喻把床單揉成一團,“他為什么不能是自殺?不能是喝多了墜樓?不能是自己失蹤?”
裘子蘭猛地愣在原地,“可、可怎么會是自殺呢?”
“我看過了,除了后腦勺以外沒有別的外傷,可以偽造成墜樓,但要把屋里的血跡擦干凈。小蘭,只要你相信我,這件事我可以擺平。時間緊迫,交給我就行?!?br>
裘子蘭顫抖著松開手,她在江喻臉上看到一種陌生的神情,緊繃的、鎮(zhèn)定的、冷酷的,在精密地算計著什么,仿佛真的能憑一己之力暗度陳倉,然后逍遙法外。
她又問:“怎么……偽造墜樓?”
江喻沒有回答,事情顯而易見,他不想說得太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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