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你的放手不管?看著你被騷擾,然后搬家轉(zhuǎn)學?”陸懸反問:“難道我沒有解決根本問題嗎?”
江喻嗤笑一聲:“問題從來就不在這兒,你花十萬也好,一百萬也好,根本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!自我感動的戲碼差不多該結(jié)束了!陸懸,我們不是一路人。再說一遍,以后我們就當不認識,你走吧?!?br>
“就這樣?就因為我想幫忙?”
“對,就這樣!”
“我以為我們最起碼也是朋友?!?br>
“我什么時候說過我們是朋友?”
此話一出,陸懸的表情便逐漸冷下來,“我把你當朋友?!?br>
“我、沒、有?!?br>
“砰!”
門被猛地關(guān)上。
走廊的燈閃爍了兩下,驟然熄滅。
一條裂隙無聲地出現(xiàn),橫亙在陸懸與這扇緊閉的大門前,驟然將他驅(qū)逐,并使他所有的語言,所有清晰思考的能力被撕碎。他此生第一次如此低聲下氣地溝通、解釋,卻仿佛被江喻迎面狠狠揍了一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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