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后悔曾經(jīng)的肆意胡為，只感嘆時間流逝得太快，人總要為曾經(jīng)的散漫和放蕩付出代價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他再努力也只考了478分，只能上二本院校。

        升學(xué)宴上，程煉聽見了有人在洗手間發(fā)出的嘲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說考得有多好呢，辦這么隆重，結(jié)果二本哈哈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知道，很不錯了，程總那兒子啊，以前就是個混混，能考出這個成績，程總可以燒高香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二本讀出來有什么意思，還不如送國外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等他們聊完了，程煉插兜走進(jìn)洗手間，洗手池那的兩個人都愣住了，神情變得尷尬無比，他們對望一眼，都不知道怎么打圓場好，干脆裝作什么都沒說過，臉色有點(diǎn)赤白地匆匆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煉只從鏡子里看了眼他們，打開洗手池的水龍頭，沖洗袖口沾到了一點(diǎn)油漬。

        這個時候，他注意到廁所里最里面的一間門被推開，程向瑞從里面走出來，臉色十分不好看，幾乎可以說黑得沉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煉跟他對上視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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