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生額前的藍(lán)色碎發(fā)長了些,遮擋住眉眼,他正從背包里翻出一個空保溫瓶,沒多去在意這邊江怡跟程向瑞的通話,拿著那個空保溫瓶朝候機廳的熱水供應(yīng)區(qū)走了。
“淇淇,你那個同學(xué)呢?怎么總見不到她?她現(xiàn)在呢?沒跟你們在一起?”電話里,程向瑞問。
“上廁所去了啊,不準(zhǔn)人家有三急啊大伯,而且誰叫您每次打電話來都這么不巧,她都不在呢,說明大伯您跟人家沒緣分?!背倘痄空{(diào)侃。
比起江怡,在撒謊這件事上程蕊淇就游刃有余多了,從小到大,不知道為了應(yīng)付家長,她動過多少小腦筋。
“你這孩子,說的這是什么話!沒規(guī)沒矩,我跟你那個同學(xué)能有什么緣分?!背滔蛉鹇曇粑⑽?yán)肅道。
程蕊淇只在那笑,樣子有點調(diào)皮,沒說什么了。
程向瑞也沒問什么了,讓江怡注意安全,說等下了飛機,到時候梁福全會去接她,之后掛了電話。
江怡跟程向瑞聊完電話不久,回休息椅上坐下,輕輕咳嗽了一聲,看見程煉拿著一個白色的保溫瓶回來了。
那個保溫瓶是在香格里拉買的,當(dāng)時她感冒了,喝不了涼水,程煉就在當(dāng)?shù)爻薪o她買了那個瓶子。
程煉拿著保溫瓶過來坐下,又從背包里翻出幫她裝的感冒藥,道:“吃藥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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