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蘇傾見院子里的木簡不見了,就知道白無塵肯定是又回來了,拿走了木簡,還弄睡了自己,心中不由有些氣惱,神仙了不起啊,來無影去無蹤,想隱身就隱身,想弄睡別人就弄睡別人,還有沒有人權(quán)了?
氣惱歸氣惱,知道白無塵拿走木簡,蘇傾頓時心中忐忑,不知道他到底會不會給她答復(fù)。
這三天,元始也很糾結(jié),幾次拿起筆在木簡上寫下我是元先生,又幾次毀掉。原本他還不確定,見了她最后寫的木簡,已經(jīng)萬分肯定,若是蘇傾知道他就是元先生,那等著的就是絕交。
她再也不會對他笑,對他說那些真情流露的癡言癡語,甚至以后恐怕永遠(yuǎn)也不會再想看見他了。
元始又在木簡上寫了喜歡兩個字,心里忍不住動搖,不如就答應(yīng)她吧,這樣兩人就還能恢復(fù)到之前的關(guān)系,什么都不會變,他還能光明正大的照顧她,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。
不過最后,元始還是毀了那個寫了喜歡的木簡,他再怎么無情無欲,不通人情,也知道徒兒和妻子是不一樣的。
他不能讓錯誤再繼續(xù)下去。
蘇傾等了三天,沒有收到任何回復(fù)。
又等了十天,依舊沒有任何回復(fù),白無塵消失了,再也沒出現(xiàn)過。
抱著一壇子酒,蘇傾坐在花田里,仰頭灌了大半壇子酒,酒液順著她的唇角漏出來,打濕了大片衣襟。
太乙從路邊經(jīng)過,見蘇傾這幅模樣,驚奇道:“傾傾,你這是怎么了?借酒消愁?”
蘇傾沒理他,抱著酒壇子繼續(xù)喝,直到將一大壇子酒全灌了下去,才醉醺醺的站起來,踢打花田里好不容易培育出來的珍貴玫瑰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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