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嘉煜當(dāng)場愣住。
“不對吧,你倆都領(lǐng)證了,還結(jié)什么婚,難不成要離了重新登記?”
郗時哽住,他懷疑尤嘉煜腦子有坑:“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?!?br>
“那你當(dāng)時沒問?”
“……”
當(dāng)時他被摁在鏡子前,鐘遇宵強買強賣,逼著他檢驗學(xué)習(xí)成果,這一檢驗就是兩個小時,他人都被榨干了,哪里還顧得上這茬。
事后他躺在床上,旁邊是揉搓得破破爛爛的裙子,上衣扣子都被扯壞了,他至今記得鐘遇宵抓住他胸肌揉……咳咳,思緒跑偏了。
反正他后來才想起鐘遇宵說了這么一句話。
“當(dāng)時我忘了問,你說他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郗時苦惱了好幾天,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,鐘遇宵的心思比海底針還難猜。
尤嘉煜仔細觀察了一會兒,見他神色不似作偽,不是故意在他面前秀恩愛,而是真的困擾,默默松了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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