郗時語氣嚴肅:“男人,不能說不行。”
鐘遇宵看他這副一本正經(jīng)的樣子就想逗,似笑非笑:“哦~那你昨晚嚷嚷著不行,合著是騙我呢,郗總,你這樣不講誠信,很容易下不了床的?!?br>
“……”
放好的抱枕又被拿起來,郗時用抱枕捂住鐘遇宵的臉,惡狠狠道:“下不了床是吧,我讓你以后都上不了床!”
笑聲逐漸蕩開,抱枕被抽了出來,陽光晴朗,落在纏綿的吻上。
鐘遇宵勾起唇角:“郗總,這次有暈嗎?”
每次親完,鐘遇宵都會問一句,起初是為了確定郗時的狀態(tài),漸漸的就帶上了些許調(diào)侃意味。
郗時靠在他肩上,平復著呼吸。
他沒有聽醫(yī)生的話去和其他人親吻,也不知道究竟是他的心理障礙消失了,還是如醫(yī)生所言,鐘遇宵對他而言是特殊的。
“以后大概不會暈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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