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遇宵是個玩咖,但極有原則,第二天要早起,那他前一天晚上必定在十點之前休息。
許臨風一直覺得他的變態(tài)自制力有當苦行僧的潛力。
別說,鐘遇宵看起來真挺正經(jīng)的,尤其是戴上眼鏡的時候,渾身散發(fā)著書卷氣,那個詞怎么說的來著,斯文敗類,簡直就是為鐘遇宵量身打造的。
“家里訂的票。”
他和許臨風是幾年前認識的,兩人在上流社會的家世圈子里打過照面,異國他鄉(xiāng)又是同一個學校,一來二去就玩成了狐朋狗友。
鐘遇宵接過他遞來的酒杯,褐色的酒液散發(fā)著辛辣的氣息,一聞就知道度數(shù)不低。
他沒喝,順手放回了桌上。
許臨風打了個手勢,酒吧里的音樂聲立馬調(diào)低,連帶著哄鬧熱烈的氣氛都冷卻了幾分,交纏熱舞的身影分開,無數(shù)道視線落在卡座上。
絕大部分視線都集中在鐘遇宵身上,火熱又癡迷,要是眼神帶著鉤子,鐘遇宵身上的衣服已經(jīng)被扒光了。
許臨風推開靠過來的伴兒,把自己摔進沙發(fā)里,腳往桌上一搭,“刺啦”一聲,桌子歪了歪,酒瓶叮叮當當,一瓶成千上萬的酒,頃刻間就摔了十幾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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