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老來得女，他對這個女兒還是很疼愛的，撒謊道，

        “瑞瑞啊，爸爸在忙工作呢，沒聽到手機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爸爸，那你什么時候到家？我今天過生日你又忘了嗎？我和媽媽、哥哥、爺爺奶奶都吃過蛋糕了，哥哥都特意請假回來給我過生日的，一家人就缺你了，我特意給你留了一塊呢，爸爸，你能回來吃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瑞瑞的聲音里有失望，更多的是盼望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斯年眼中閃過一絲內(nèi)疚，今天是女兒的生日，自己竟然忘得一干二凈。

        都說女兒是爸爸的軟肋，對秦斯年也是一樣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他已經(jīng)無恥的背叛了家庭，背叛了婚姻，他依然想在女兒心里留下一個好父親的形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瑞瑞，爸爸一直記得你的生日呢，爸爸在給學生做輔導呢，馬上回去啊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太好了，爸爸，我就知道你最好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聽到電話那端女兒的歡呼聲，秦斯年心里說不出的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掛了電話，他嘆了口氣，“蕓蕓，我送你到小區(qū)門口，你自己上樓吧，我要回趟家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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