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天天似乎很信任席玉,乖乖地伸出胳膊讓席玉折騰,“哥哥,沒關系,我很能忍疼?!?br>
席玉心里為他的懂事感到難受,似乎想到了小時候的自己,于是他手上也愈發(fā)輕柔,唯恐讓童天天感到疼。
席玉邊給童天天消毒包扎,邊對陸小珍說道,“人們常說,父母對孩子的愛是無私的,其實我倒覺得,孩子對父母的愛才是無私的。不管你怎么對他,他都一直這么信任你,愛你?!?br>
手上漂亮地打了個蝴蝶結,總算包扎好,席玉的手果然很輕,童天天一點疼痛都沒感覺到。
席玉停下手中的動作,而后無比認真地看向陸小珍,“你想要讓這份信任不斷消失,最終為零嗎?”
若放在從前的陸小珍,她定然要用最尖銳的言語回擊,“你了解什么?和你有什么關系?我為什么要聽你的?!?br>
可看著童天天有些恐懼地看向她的眼神,以及童天天的身體偏向席玉這個才見過幾面的人,而不是自己的時候,陸小珍便知道,席玉說得是對的。
她輕柔地碰了碰童天天的紗布,“疼嗎?”
這是第一次,陸小珍在問童天天疼不疼?不是嚴苛的斥責質問,也不是冷漠的威脅懲罰,不是作為一個經(jīng)紀人,而是作為母親在關心她的孩子。
“timmy,我沒事的,這點傷一點都不痛,哥哥幫我包扎得很好。”童天天乖巧地說道。不哭不鬧,沒有比這更乖巧的小孩了,是她的小孩。
陸小珍的心莫名軟下來,摸了摸童天天的頭,“沒事,可以叫媽媽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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