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讓葉維風覺得自己好似一個笑話。
他每天一下朝便過來看他,千方百計地討好席玉,想讓他開心,但無論他做什么,席玉都不領情,也從不曾給他一個笑臉。
他甚至爭不過一個死人。
“席玉,你故意的是嗎?你想讓朕難受,對嗎?”
席玉看著他,臉上毫無表情,只剩冷漠,“你為何把自己看得如此重要,我做什么,從來不是因為你,而是因為我想扶楹,我想他……”
“夠了!席玉!”葉維風捂住耳朵不想再聽。
然而耳朵能捂得上,眼睛能看到的木牌卻始終無法再視而不見。
葉維風一把將席玉手中的木牌搶過,然而用力地將它折斷,細木屑扎進手里,成了一根根難以拔出的倒刺,是綿密而經(jīng)久的疼。
它就像一個心上的爛瘡,你以為好了,其實它經(jīng)年累月的就在那,一直無法除去。
葉維風覺得很難受,然而席玉卻只關注著扶楹的木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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