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玉的親筆信像雪花一般飄向京都,然而卻得不到半點回音。
“樂之派出的援兵定是在哪里被困住了?!毕癃氉阅剜?。
跟隨他多年的手下季青洲此時正進(jìn)主帳,給席玉送湯藥,聽到這句話,他端著湯藥的手一頓。
“將軍,屬下有一句話不知當(dāng)講不當(dāng)講?”
季青洲可以說是他身邊最忠心耿耿的下屬,與其說席玉把他當(dāng)手下,倒不如說席玉已經(jīng)把他當(dāng)成了自己的兄弟。
“青洲何必見外,你我之間,有何話不能說?”席玉一邊包扎著胳膊上的傷口,一邊說道。
季青洲的眼神瞥過去,便看到一道觸目驚心的刀傷橫梗在席玉上臂上,要是這道傷再深一些,他們將軍這只手都或許保不住。
傷得如此之重,卻沒聽席玉哼過半聲。
季青洲嘆了一口氣,“將軍,你從不會犯這樣的糊涂,我們?nèi)绾文馨阉邢M級旱揭蝗松砩希退隳侨耸鞘ド?,你也不該如此。那么多兄弟的尸首還在外面躺著,你難道想讓兄弟們因為這不一定會來的援軍而犧牲更多嗎?”
他這一番話多少有些僭越,可是,他看著他們將軍為大慶為圣上付出如此之多,卻一直被提防猜忌,他實在看不下去了。
“我信他?!毕窈攘艘豢跍帲谥薪允强酀?,“不管他信不信我,可青洲你知道嗎?我永遠(yuǎn)信他?!?br>
一句相信便足夠堵上季青洲的嘴,只是好不苦澀,“好,將軍,我不信他,但信你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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