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一直一直哭,還長得很丑,總是流一堆口水,動不動就拉一褲兜。”白檀哽咽著。
這些明明都是事實,可不知為何,當(dāng)他以嫌棄的語氣說出這番話后,心頭卻像是被針扎了一樣,滋滋的疼。
“小朋友都是這樣的,你小時候我小時候也都讓媽媽產(chǎn)生過這種困擾?!眳枩匮孕πΓ翱赡菚r候媽媽沒有放棄我們,不就是因為她們知道終有一天我們會長成理想的模樣,變得獨立且堅強(qiáng),對不對?!?br>
白檀垂著雙眸,眼前的景象漸漸變模糊。
良久,他晦澀地開口:
“可能,我本來就和我媽是一樣生性冷漠的人,或者說狠毒的人,連自己的孩子都討厭?!?br>
厲溫言內(nèi)心暗暗嘆了口氣。
他覺得白檀可能是有點產(chǎn)后抑郁了,在他身體和精神都最虛弱的時候,最需要家人的陪伴和幫助,可他期冀的家人,沒有一個趕來他身邊安慰他。
身體的痛苦和精神的折磨,全都是他自己一個人承受。
“這些都沒關(guān)系,我們要有耐心,相信時間會帶給我們驚喜。”厲溫言低下頭,認(rèn)真凝望著他的面容。
白檀不知道作何回答,也不知道厲溫言這番話是否會成真。
腦子很亂,在樓下那小孩的哭聲中更是理不清頭緒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