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說著說著,又掉眼淚了。
他腦海中已經構建出厲溫言屁滾尿流逃離的畫面。
還要繼續(xù)火上澆油:
“我就是畸形啊,我也覺得自己惡心,所以他們都不要我了。怎么樣,你還不走么?!?br>
一旁的厲溫言垂著眼眸望著地上小小一塊污漬。
從這句話中,他得到的信息是:白檀被拋棄了。
似乎過了一個世紀,他才問:
“孩子是誰的,可以告訴我么?!?br>
白檀閉上眼:
“不知道,忘記了?!?br>
又是冗長的沉默,風吹得很低,無比壓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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