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檀被這句話逗笑,喝了一口奶茶。
果然非常甜,厚厚的糖霜糊在嗓子眼,剛才的壞情緒似乎也稍稍緩解了些。
“不用賠償,郭導(dǎo)念我初犯,慈悲為懷決定饒我一次?!彼f這話的時候怔怔望著前方。
或許是在思考,自己明明已經(jīng)看清楚了那母女倆的狼子野心,為何還是選擇了妥協(xié)。
“好,事情已經(jīng)過去就不要再想了?!眳枩匮园l(fā)動了車子。
“你不怪我么?!卑滋磫柕?。
“泄密這種事……”厲溫言很認真地想了想,“誰都有大嘴巴兜不住秘密的時候,也或許聊天時情緒上頭沒注意就多說了那么一嘴,挺正常的?!?br>
白檀笑笑:
“厲總,您對我真好,謝謝。”
“你應(yīng)該知道我是生意人,生意場上最沒意義的東西就是謝謝二字?!眳枩匮则v出一只手摸摸白檀的頭發(fā),“做好吃的給我吧,這個更有價值?!?br>
“好?!?br>
新聞發(fā)布會當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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