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就算做好了準備,他還是在進入客廳時被從背后偷襲了。
伯恩山那巨大的身形,哪怕只是輕輕一撞也不是開玩笑的,更何況他現(xiàn)在身上還架了另一個龐然大物。
還沒恢復(fù)完全的膝蓋明顯有些吃力,他下意識地轉(zhuǎn)換了重心,這一舉措導(dǎo)致他和解漸沉直直往另一邊倒去。
好在客廳鋪了厚厚的地毯,景繁在摔倒前將手墊在了解漸沉的頭下。
等他緩過神來時,就見解漸沉已經(jīng)睜開了眼睛,而自己則跨坐在他的腰上。
“……”尷尬,社死,驚慌失措。
景繁心底的小人已經(jīng)在尖叫了,但面上還是一副呆滯的表情。
解漸沉一言不發(fā)地看著離自己臉不過二十公分的人,挑了挑眉。
景繁突然有些后悔在上車后就把口罩摘了,他僵硬地撐起胳膊,抽了一下手臂,卻發(fā)現(xiàn)手掌被壓在了對方的頭下紋絲不動。
他輕輕曲了曲指尖,解漸沉還是沒有要抬頭放開他手的意思,這讓景繁不得不懷疑對方是還沒醒酒。
早知道就該帶點解酒藥的。
“老板?”他輕聲喚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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