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家逸聽到他的聲音,回頭看了過來,忍不住無奈地笑了起來,“也算是我自己活該?!?br>
“到底怎么了?江泓欺負(fù)你了?”
“那可不?!北R家逸說著還委屈起來了,“非然你可要給我做主,老江真的太過分了?!?br>
“他怎么你了?”
“他昨天下班約我去喝一杯?!北R家逸剛開口說出這話,很快想到江泓向來不愿意在謝非然面前展現(xiàn)出脆弱的一面,八成應(yīng)該也不希望他把那失戀的事情說出去,就及時(shí)把一半的話咽了回去,“說是壓力太大了,我這不同情心泛濫陪他喝了,結(jié)果他灌我酒,真瘋了,他灌我!”
“所以你這是宿醉難受?”
謝非然一下子反應(yīng)過來了。
“嗯……臥槽,頭痛死了?!?br>
盧家逸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腦殼,顯然是真不好受。
“真不知道你是哪里來的膽子,敢跟江泓喝酒?!敝x非然輕嘆一聲,“你忘了當(dāng)年新生歡迎會(huì)上,他被人灌了很多酒都面不改色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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