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渡毫不猶豫地寫下:“王爺若想求得萬全安穩(wěn),就切勿踏入中興府,只需路上因金兵襲境的戰(zhàn)事,而提前拔軍而行,便可避開此次中興府之行,我相信王爺有這樣的手段。”
他們都沒有說話。
李元闕看不見,他想將手從枕邊放下,他移動得很慢,卻還是碰到了光渡的身體。
李元闕一字字寫在光渡的手心紙上,“有幾個人,你的身份不便出面,我親自來事半功倍……畢竟如今你我利益一致,我來才是更好的,不是嗎?”
被窩暖了起來,李元闕那高熱的體溫,輕易透過他的衣服傳來。
李元闕繼續(xù)寫:“如果我進(jìn)宮,光渡,你怎么看?”
夜深了,大街小巷都是安靜的,他們蜷縮在同一張床上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分臥于兩端。
他想短暫地躲在這舒適的安寧中休息,一刻,只要一刻就好,就可以讓他始終不敢懈怠的心神,堅持到一切的最后。
“等我回到中興府,我還是該去宮中謝恩。”
也制止了他那些并非出自本愿的念。
李元闕只是屈起指節(jié),在他的頭頂輕輕敲了兩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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