超級英雄當然擁有底線，但那真的也只是底線。底線之外好像也挺靈活的。就比如蝙蝠俠日復(fù)一日的恐嚇行為，哦，還有違法監(jiān)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克萊爾并不覺得蝙蝠俠做錯了什么，他在拯救自己的城市，他只是想讓哥譚變得更好。一定要說的話，也許出錯的是哥譚的法律。

        當法律不能保護正義時，淪為邪惡的玩具時，蝙蝠俠就出現(xiàn)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克萊爾又恰到好處地想起了她的噩夢，并有了新的理解：也許正義真的無罪，也許有錯的是法律。

        聽見克萊爾在想什么的查爾斯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查爾斯這會兒不在書房，但這點距離對他來說并不礙事，只要他想，他可以傾聽全球任何一個人的心聲。而在經(jīng)過了昨天，他自然會多關(guān)注一些這個思想逐漸跑偏的氪星女孩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現(xiàn)在的情況和他想象中的有點不一樣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意識到克萊爾的問題后，查爾斯往他的書架上補充了許多法律相關(guān)的書籍。他的本意是希望女孩能意識到做人要遵紀守法，卻沒想到她反過來置疑法律的正義性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偏偏法律確實是有漏洞的，在權(quán)力和資本的裹挾操作下，它有它的不合理性。所以也不能完全說克萊爾想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好吧，也許是時候該換一批新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第三天，克萊爾又看見了一批嶄新的書籍。她沒有對此產(chǎn)生太多疑惑，而是接受能力良好地抽出一本翻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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