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萊爾為這突然的展開愣住了，她下意識轉(zhuǎn)過身，看見一個身穿金色盔甲手握長槍的男人站在那里，他擰著眉盯著小丑，表情憎惡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然后，這個男人側(cè)過頭看向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神情很復(fù)雜，但最終勾起一抹略帶嘲諷的冷笑，笑里還藏著太多的憤懣與怒火，也許還有一絲憐憫，壓抑著情緒一字一頓地問她：“對，我殺了小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殺了一個數(shù)次在大都會掀起騷亂，剛剛又在星球日報殺死了92個男人和1個女人，而你卻仍然選擇放過的小丑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接下來，你要因為殺人把我關(guān)進牢里去嗎，超人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克萊爾不知道該回復(fù)什么，這種話題對于她來說有點超綱了，所以她只是呆呆地眨了下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，她眼前的畫面又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變成了法庭，她是原告，而剛剛殺死小丑的男人站在被告席上。她看見了他的名字，他叫瑪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們周圍站滿了普通的人，還有那些實時轉(zhuǎn)播的攝像頭——這場審判由無數(shù)人類決定。

        無數(shù)雙眼睛看著他們，無數(shù)雙眼睛盯著她。他們沒有議論紛紛，只有目光里被壓抑的憤怒與埋怨，對著他們昔日最崇敬的超級英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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