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官艾官姍姍來遲,發(fā)飾都沒來得及卸。文官掏出塊絲巾把頭發(fā)包了,邊纏邊笑道:“剛下了戲,忙忙往這兒趕。怎么說,幾時進(jìn)去?”
藕官挑眉道:“家伙事兒帶了么?”
“帶了帶了?!卑侔淹馓滓幌疲瑳_藕官抬了抬下巴,“看吧,有刀也有劍。刀是和殺豬的買的,刀鋒比紙還薄呢。”
芳官“哇”了一聲:“咱們中就屬你有主意。不過這劍哪兒來的?”
“城西王胖子那兒買的?!卑傩Φ?,“二十兩銀子,我攢了五年呢。不過要是能一劍捅死那王八蛋,也算值了?!?br>
文官拍拍手,表情嚴(yán)肅了起來:“諸君聽我一言。我打聽到了,那狗屁世子住二樓的西暖閣,前兩日都是酉初出去吃晚飯,酉正歸來。我昨日已來踩過點,知道西暖閣怎么走?!?br>
“大家切莫打草驚蛇,分批進(jìn)客棧,動作自然些,只裝來尋朋友,而后去二樓找地兒蹲守。待聽見我的信號后,跟著我往里沖?!?br>
“我這兒有些迷藥,望能撂倒侍從,大家到時千萬要屏住呼吸,不要敵人還沒打倒,咱們自己這兒就折了一半。”
眾人點頭如搗蒜。
天色逐漸黯淡,文官正打算率先進(jìn)客棧,一扭頭,卻瞅著了一個眼熟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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