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喲,這就開始損人了,你就這么寶貝白月?”
寒辜一邊說,視線一邊在她倆之間來回打著轉(zhuǎn)。她把墨鏡推上頭頂,看著秦問川熟練地往淮南月身上拍了一貼止血符。
動作看似大大咧咧,但那只抓著符紙的手落到白月身上的時候,力道著實很輕。
寒辜正打算打趣上幾句,便聽電子音再度響了起來——
【賈薔原有些生氣,眼珠一轉(zhuǎn)卻又有了新的念頭。他向賈蓉道:“你的房間還未收拾出來,倒是你嫂子屋旁有間耳房暫且可以住。你便先住那兒,缺什么便跟你嫂子說。”】
秦問川依葫蘆畫瓢地說了一遍。
寒辜有些不解:“賈薔這是什么意思?明明生氣,卻又給倆人制造相處的機會?”
“理解不了?寒同學(xué)你還是太年輕?!鼻貑柎ㄐζ饋砹?,“賈薔生氣,是因為自己的妾被人覬覦而有些丟面兒,并非在意齡官?!?br>
“妾?”
“賈薔能花一百兩去撈賈蓉,說明有點家底?!鼻貑柎_屋內(nèi)努努嘴,“你再看看這屋內(nèi)的陳設(shè),卻比榮府內(nèi)丫鬟房中還不如,說明此時的賈薔已對齡官有些厭棄了?!?br>
“再者……”她頓了頓,接著道,“戲子在古代何等地位?下九流。賈薔這種大少爺,就算再專情,真能娶一戲子為妻?這又不是那種‘霸道總裁愛上我’的短劇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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