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n值不能再跌了。倘或再跌下去，她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走出支線任務(wù)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觀眾一旦對(duì)她失了興趣，剩余的事便順理成章了——她吊著嗓子完成了演唱，途中沒有受到其他阻礙，順順利利下了臺(tái)，窩在角落等待體力恢復(fù)。

        腦子雖然昏沉，但還算轉(zhuǎn)得動(dòng)?；茨显乱性诶戎?，闔眼思索棉絮所代表的含義。

        棉絮輕輕飄飄，毫無(wú)生氣；就好像她們的生命也輕輕飄飄，一眼就能望到頭。

        禾官死不見尸，艾官無(wú)足輕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她們?cè)?jīng)也是有血有肉的女孩兒。

        譬如書里的芳官曾說(shuō)“我先在家里吃二三斤好惠泉酒呢”，學(xué)了戲后便一口酒沒再碰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淮南月又陸陸續(xù)續(xù)做了幾場(chǎng)夢(mèng)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場(chǎng)夢(mèng)里，因?yàn)槌獞驎r(shí)出了紕漏，便被勒令頂著碗在霜重露濃的秋夜跪了一整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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