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南月并不確定菂官能不能看見她們,反正藕官和菂官很顯然處于同一圖層,彼此能碰著面——
藕官聽見身后的響動,慢悠悠回過頭,待看清來人后,眼睛一亮,朝前猛撲過去,掛上了菂官的脖子。
“我以為我再也見不著你了?!迸汗俚穆曇粲行┻煅剩澳闳绾芜^來的?”
菂官悶悶地說:“我在天上呆得無聊,便求了仙君放我下來,偷摸著來見你一回??茨阃锕龠^得不錯,我便放心了?!?br>
“每逢年節(jié),紙錢可有收到?”
“收到了的,多謝費心?!?br>
藕官對于菂官“死而復(fù)生”之事接受得過于良好,令寒辜咋舌不已。她把墨鏡推上頭頂,抱著胳膊看了會兒,搖頭晃腦地說:“世間萬事萬物都難為一個‘情’字?!?br>
“嗯?”秦問川挑眉看她,“何出此言?”
“藕官為何不怕已然變成鬼的菂官?因為情意過于深重了。就好比倘或你母親死了,你卻在某天陡然又見著了她,你的內(nèi)心一定不會是害怕,而會是欣喜若狂,又有些小心翼翼,生怕眼前的場景僅僅是一場易醒的夢?!?br>
秦問川拖著嗓子“哦”了一聲,沒在這個話題上繼續(xù)發(fā)揮。她撐著樹干站了會兒,搓搓胳膊,漫不經(jīng)心地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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