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吧哭吧?!彼鷣y抹了兩把臉,“哭完,咱們繼續(xù)練功?!?br>
炕沿邊女孩兒的眼越瞪越大,顯得有些茫然無措,又有些驚異,或是漫起了些毫無來由的悲傷。
一直瞪到眼珠子快掉出眼眶,她才有了些別的反應。
女孩兒揉了揉眼睛,輕聲問淮南月:“她們在說……誰?”
“在說禾官?!被茨显缕届o地回答她。
“在說禾官么?”女孩兒喃喃道。
她應當是很不解,于是歪起了腦袋。腦袋歪得越來越厲害,漸漸轉(zhuǎn)了三百六十度,脖子擰成了一股麻繩。
片刻后,她像是忽然失了力氣,跌坐在炕沿的地板上。
淮南月看著她梳得齊齊整整的發(fā)頂,很輕很緩地問:“你是誰?”
“我是誰……”女孩兒一個字一個字地重復道,“我是誰?!?br>
她把腦袋轉(zhuǎn)回來,抬起眼看她:“我是……禾官啊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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