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水將院落洗凈,房屋磚瓦纖塵不染,中間的戲臺簾子沒拆,吸飽了水,沉甸甸綴著,在風(fēng)里一下一下地晃蕩。
“沒事,別怕?!庇曷暭?xì)密而濃稠,淮南月輕輕開了口:
“都幫你解決了,不哭了,啊?!?br>
淮南月從炕上醒來的時(shí)候,燒已經(jīng)退了。
只是身上仍舊難受得緊,鈍鈍的疼從五臟六腑順著骨頭縫往外冒,令淮南月蹙起了眉。
她躺在炕上瞪了會兒天花板,歪過頭去看屋內(nèi)的陳設(shè)。
緊接著她便瞧見,有個(gè)約莫十來歲的女孩兒歪在椅子上打盹。那女孩兒睡得著實(shí)很輕,大約是聽見了炕上的響動(dòng),一個(gè)激靈便直起身,朝這邊望來。
見淮南月轉(zhuǎn)醒,女孩兒的眼睛即刻亮起,蹬蹬瞪跑到床邊,趴在炕沿道:“齡官姐姐,你醒了?”
淮南月不說話,女孩兒接著問:“渴不渴,要不要喝些水?”
淮南月卻仍舊沒說話,挑了半邊眉,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地板——
女孩兒明明跪著,足尖卻沖著天花板。
腳長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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