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不是瞎子,都看得出來李紈此刻不怎么愉悅。
玩家們打著哈哈,跟打地鼠似的雜亂無章地鞠著躬,諸如“打擾奶奶了”“實在是對不住”此類的話層出不窮,聽得李紈有氣也發(fā)作不了。
她于是擺擺手,由他們去了。
秦問川和淮南月又入了幻境。
不同以往的是,此刻兩人進的幻境是同一個。
屋子外邊下著淅淅瀝瀝的雨。雨水順著屋檐往下淌,半輕不重地摔在地上,砸到零散的水坑中。
樹葉被打得噼里啪啦響,梨花幾乎全落了,七零八落地栽在土里。
秦問川躺在里間的炕上,大夫跪蹲在炕邊,為她診著脈。
淮南月坐在外間的椅子上,坐了會兒又站起,在屋內焦急地轉著圈。
淮南月感覺很奇妙。
她明明有五感,卻掌控不了自己的行為舉止。就好像她鳩占鵲巢地住進了另一個人的身體,走著那個人的劇情。
她看著自己在屋內轉了幾圈,而后拽住了從里間走出來的一個婆子:“大夫如何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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