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南月閉上眼,準(zhǔn)備醞釀睡意,下一秒,窗子下又走過來一個人,將臉往玻璃上貼。
她的眼珠一直死死往屋里瞪,瞪著瞪著,整個眼球瞪出了眼眶……
她于是接住掉出來的眼球,一把把它安回了原位,而后繼續(xù)往屋里瞪。
眼球再一次離家出走,她又再一次把它抓起來放回去,就這么周而復(fù)始地重復(fù)同一個流程……
淮南月:……
淮南月看得眼睛疼,果斷地闔上了眸子。
可是她甫一閉眼,窗戶就被外頭那人敲得梆梆作響,于是淮南月不得不一直往窗外望,看著那人耍雜技似的擺弄自己的眼珠子……
不知看了多久,那人像是終于累了,說了聲“請奶奶安”,而后不見了蹤影。
接著又是第三個人、第四個人、第五個人……具體來了多少個,連淮南月自己也數(shù)不太清。
她們耍的“雜技”各有千秋,唯一不變的是,都死死透過窗戶盯著自己。
看自己的眼神活像是看案板上的豬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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